的醒来,醒来的他只觉得头痛欲裂,那药的药性太猛还有不小的后遗症,他感觉昨晚上过于发泄的下体有点疼,身子一时间也没有力气。等他终于缓了一会儿,视线逐渐清明,这才发现身边的楼凛,楼凛的脸色很不好,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更是干燥发白,即使在睡梦中还不停地冒着冷汗。
楼凛身上没有盖被子,因为齐源有半夜梦中抢被子的习惯,平时楼允都会在床上放两床被子,本来房间里是有空调的,齐源看了看楼凛被掰得很开还布满淤青的腿,估计这人昨晚上结束性爱后根本合不拢腿,也下不去床,所以只能在床上挨冻。被强奸式地做爱还挨了一晚上冻,后果可想而知。
看着楼凛那修长的眉宇即使在睡梦中都不舒服地拧在一起,齐源有点担心,试着推了推他,呼唤道:“楼凛,你醒醒。”
楼凛缓缓睁开眼,等发高烧的脑子逐渐清醒,才意识到齐源已经醒了,他赶忙撑起无力的身体,无视自己稍微一动就牵扯全身的剧痛,紧张地问:“齐源,你怎么样了?现在感觉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昨晚上我没力气开空调,你有没有被冷到?会不会感冒?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说着,他就努力想爬起来,咬着牙用手把自己的腿慢慢地合拢,虽然有裂骨般的痛苦,楼凛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齐源看着他这难受的样子本想帮他,但是又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就是喝了楼凛递给自己的那杯酒才中了媚药的,然后自己才和声称爱自己的楼凛滚了床单,昨晚上脑子发昏没反应过来,现在清醒后才意识到这点,他收回了想帮楼凛的心思,转而恶狠狠地看着他。
楼凛艰难地下了床,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齐源看见了他身上可怖的伤口,咬痕,抓痕,淤青,不少地方渗出了血,特别是楼凛的后穴,虽然齐源看不见他的后面,但是看着那混着白浊在大腿间流下来的血液,可以想象得到那被直接插入的嫩菊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齐源看着他的伤口愣住了,但是一想到那杯酒,他又觉得楼凛就是自找的。
楼凛那发白的脸上努力挤出来笑容,温柔地说:“齐源,你等我先洗个澡,然后我再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不用你管。”齐源冷漠地说,不过他确实没事,也就射精太多的阴茎有点发疼。
楼凛并不气馁,仍然担忧着:“那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你先跟我去医院,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是我的私人医生,不需要排队,很快的。”
“你担心我有后遗症还给我喂药?假惺惺地做什么呢。”
楼凛怔住了,原来齐源以为是自己给他下药的,毕竟昨晚上是自己递了那杯橘子酒给他。楼凛赶忙解释:“那杯酒不是我下药的,是宴会上一个女的想讹上我递给我的,我想着你喜欢橘子,才给你喝的,我不会害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齐源探究似的看着他,想着昨晚上这人温柔地承受着自己的一切暴力,被弄得遍体鳞伤还要凑过来关心自己,也就相信他的话,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楼凛走,嘴硬地说道:“那我也不需要你带我去医院,我一会儿自己搭车回家,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