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了酒的人可以找别人帮忙开车。”

“……所以你为什么来的时候非要让我拉你,不找代驾?”

“……”楼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无比真诚的忽悠,不对,回答:“我忘了。”

齐源只觉得气血上涌,他正想把楼凛好好地骂一顿,突然感觉身子有了一点不适,脑子还有点晕,他无力地撑住了旁边的桌子,摆动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楼凛赶忙扶住他,担心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舒服吗?”

齐源靠在他身上好像很没力气,喃喃道:“不知道是不是水果吃多了,脑袋好晕,还……还好热,难受……呜……”

“水果?”楼凛回想了一下齐源刚刚吃的东西,恍然大悟,猛地朝四周环顾,果然那个林兰卉早就不见了踪影。

“妈的!”楼凛怒骂了一声,居然敢给他下药。怀里的齐源不断地扭动着,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得要命,而且每寸皮肤都很想得到抚慰,所以不断地往楼凛怀里蹭,当贴到楼凛冰凉的脖子时感觉舒服极了,把自己绯红滚烫的脸蛋使劲地贴在上面。

楼凛被心上人这样蹭自然也跟着难耐得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齐源安放好,不可能让他在这大庭广众下发情。于是楼凛抱着齐源找到了成院长,问道:“成院长,你好,请问您这里有地方可以让我朋友休息一下吗?他身体不太舒服,想睡一觉。”

成院长很热情地说:“楼先生,这里二楼左边的卧室都是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你不嫌弃的话在这里住一晚上都没问题。”

“谢谢,那就麻烦您了。”

楼凛把齐源带进了房间,很快给他接了一杯水过来,慢慢地喂他喝下,看着齐源那被情欲折磨得潮红又流泪的脸咽了咽口水,明明和帅气不沾边,却偏偏比世界上的任何一种春药都能使他动情。一杯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齐源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渴望着别人的触碰,他的鸡巴更是硬得快要把裤子戳破了。齐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喊着:“好难受……难受……”

身边的楼凛吻了吻齐源的眉心,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了齐源的下身,帮他解开了拉链,拉下了内裤,紫黑的肉棒一下子就弹跳出来,马眼处还不住的流水。楼凛生涩地握住了齐源的鸡巴,帮他撸动,问道:“这样好点了吗?”

齐源感受到下半身被人握住总算缓解了一点点情欲,脑子也清明了一些,他转头看向楼凛,这才反应过来帮自己撸动鸡巴的是楼凛。他赶忙把他的手拉开,用仅存的力气朝旁边挪动,说:“你干嘛?”

“你被下药了,我在帮你啊。”

“你……我结婚了,已经。你这样……这样不行。”齐源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几分羞涩。

“为什么我不行?那赵谦迟就可以吗?”楼凛一字一句地说道。

齐源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楼凛竟然发现了自己出轨的事。齐源冷笑一声:“然后呢?我是出轨了,你可以告诉楼允,我不会怪你,还是你想拿这个威胁我?”

楼凛赶忙解释:“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不会插手你们三个之间的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很爱你,齐源。”楼凛终于说出了深埋心底的秘密,一时间竟然想哭。

“什么?”齐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楼凛捧着他的脸,像是在宣誓一般,俊美的双眸里是不可撼动的坚定,说:“我爱你,齐源,我知道这不对,我害怕你因此厌恶我,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有说过。但是我昨天无意间看见你上了赵谦迟的车……你可以接受赵谦迟,你也可以接受我啊,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就像现在一样,他们不在你身边,我可以帮你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