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源被他一句话说得羞愧极了,的确,即使楼允对他这么好,他还是出轨了,还是眼前的赵谦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赵谦迟出轨了,最开始楼允介绍他和赵谦迟认识的时候,赵谦迟对他轻蔑至极,他那短短的脑回路认为楼允这么爱自己,生怕委屈了自己,他就应该努力和赵谦迟处好关系,于是在每次和赵谦迟见面时他都很是真诚地主动搭话,虽然经常被老狐狸赵谦迟绕得找不着北,最后被对方调笑几句笨蛋,后来赵谦迟主动找他了,他压根儿看不出来对方的眼神早已变得不同,还以为是自己打动了对方呢,殊不知打动过头了。后来他被赵谦迟邀请去了家里,陪着对方喝了不少酒,身体也有些躁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一双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生涩而努力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被情欲支配的齐源只觉得好爽,后来那双手换成了湿润的口腔,最后是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齐源只想发泄噬骨的欲火,也顾不得对方是谁,便抱着对方开始了用力的抽插,两人一直做了好几次才终于泄了火。等第二天齐源醒来时自然是又羞又愧,看着身旁的赵谦迟,一米八的大高个在床上后悔的只掉眼泪,这倒是把赵谦迟整不会了,本来还想趁机让齐源分手的,结果对方哭着说对不起楼允的样子让他根本说不出口,赵谦迟只好不停地安慰他,说自己不会让楼允知道,说是这么说,后面的日子里可没少把齐源约出来偷情,齐源这种没啥心机的一下子就忽悠到床上去了。直到这几天楼允和齐源要结婚了,齐源要忙于婚礼,怎么也忽悠不出来,赵谦迟感觉自己像要被渴死的鱼儿,看不见齐源就难受得要死,刚刚在外面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齐源扑倒的冲动。

赵谦迟让齐源靠在镜台上,吻上了梦里啃咬无数次的嘴唇,贪婪地吞咽着对方嘴里的津液,恨不得把齐源的舌头给吃了。齐源被吻得呼吸急促,微微用力挣脱了这个吻,嘴唇被吸得很是红艳,还粘着丝丝银线,看起来淫乱色情。齐源支支吾吾地说道:“谦迟,我一会儿还要上台,而且我今天就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

“不能这样是怎样?”

“就是,不能出轨?”

“出轨是什么?”赵谦迟眯起眼睛,像极了美艳又狡猾的狐狸。

“就是……就是偷情。”齐源老老实实地上套。

“偷情是干什么啊?”

“就是,和老婆以外的人做爱。”

“既然都叫做爱了,难道我俩之间做的时候没有爱吗?”

“应该……有吧。”齐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是先有爱才能结婚吧,你和他结婚也是因为爱吧?”

“当然是因为爱了!”

“那这样说来相比于爱,结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吗?婚姻本身不就是爱的一种结果吗?我俩不结婚也能有爱啊,既然有爱不也能做爱吗?对吧。”赵谦迟一边忽悠着,一边趁齐源转动那不灵活的小脑袋的空档一颗颗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齐源又忍不住挠头,总感觉明明哪里不对。

赵谦迟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了齐源宽阔结实的胸膛,饥渴地吻了上去,他好像将揉捏啃咬齐源发达的胸肌,但是他现在并不想让楼允发现齐源出轨的事实,毕竟他很不确定齐源到底对楼允有几分感情,赵谦迟并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低不低下,他只害怕伤害到了齐源,齐源一滴泪足以让他心碎。

齐源感受这赵谦迟的亲吻,羞愧中又不自觉地抱紧了他,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又莫名地不想用力地推开对方,在婚礼上和爱人的发小偷情,两人都不由得陷入了背德的快感中。赵谦迟又抬起头来和齐源拥吻到了一起,腾出右手伸进齐源的裤子里去摸齐源已经微微抬头的阴茎,很快齐源的下身就支起一个小帐篷,赵谦迟麻利地解开齐源的裤子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