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不开心,一看见你就开心死了。”赵谦迟在他胸口撒娇似的蹭着。

“我刚刚看你演戏,你演得好好。”齐源由衷夸赞。

“小傻瓜,你喜欢就好。”

“那……那我们现在走吗?这里人好多。”齐源暗示道。

“马上,宝贝儿,等我卸完妆换好衣服我们就走。”赵谦迟一边说一边准备卸妆,其实他的皮肤好到根本不需要化妆,不过为了贴近人物形象化了眼线,还带了长的假发套。

谁知齐源捉住了他准备卸妆的手,脸从脸颊红到耳根,抿着唇,鼓起勇气说:“我……我想看你这样子,好……好看。”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齐源从未在赵谦迟没挑逗的情况下表现出欲望,以往都是赵谦迟把他挑逗得起生理反应,对方才会边羞愧于出轨边顺从身体的诚实把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赵谦迟一脸的惊喜,道:“你喜欢,就好。”

于是,导演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这名影帝在还未卸妆的情况下穿着戏服就走出了片场,还丢下一句:“给化妆师记双倍工资。”

晚上八点,楼允见齐源还没回来,心里有些担心,给齐源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楼允关切的问:“老公,你现在在哪儿呀?已经很晚了,我很担心你。”

电话那头的齐源一边慢慢地继续肏着衣衫不整的赵谦迟,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回道:“我在谦迟家,玩得有点晚,今天估计不会回家了。”楼允的声音带给他出轨的羞耻感,但当他的鸡巴还在赵谦迟身体里抽插时,这份羞耻感又很快转换成一种快感。

楼允听说是在自己发小家,也放心下来,说道:“那老公记得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公司再见,记得要吃早饭。”

“好的,小允,那我先挂了。”齐源未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齐源放下手机,看向身下的赵谦迟,此时的赵谦迟正喘着粗气,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床间,身上的青衣被粗暴的扯开,被干了一下午的赵谦迟身上满是精液,红艳的乳头被啃得破了皮,肿的像两颗小馒头,算得上发达的胸肌被揉捏得布满红色的痕迹和青紫的齿痕。赵谦迟的脸上布满细小的汗珠,被浸湿的额间碎发让那朵红色的血莲既妖冶,又色情。赵谦迟的下面正吸着齐源粗大的鸡巴,饱满浑圆的屁股被拍打得满是红印,他自己把两条大长腿大开着,像个饥渴的婊子迎接着身上男人的操干。齐源已经把他干得菊花处的红色媚肉都外翻出来,但是赵谦迟今天就是格外诱人,虽然下面紧紧地包裹住齐源的大鸡巴,还随着身体的抽搐不停地绞着,吸着,赵谦迟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止不住的淫叫,而是将一切呻吟都堵在喉咙,俊美的眉头微皱着,被咬得红肿的嘴唇也使劲地抿着,这副表情和那如画的容颜,让他整个人显得清冷又隐忍。齐源像是享受又像是泄愤,越来越用力干着身下宛若谪仙的赵谦迟,飙出从未说过的脏话:“你怎么不叫啊,你明明这么骚的,好骚,全身上下都骚得很,弄得我好想干死你……”

两人也不知道一直做了多久,只记得最后赵谦迟的屁眼里塞满了或浓稠或稀薄的精液,再也塞不下,一把鸡巴塞进去就能挤出一地的精液。

楼允挂完电话后,又想起来今天有点工作还需要询问一下楼凛,于是拿着资料走到楼凛的卧室门口,直接开了门,眼前的景象令他终身难忘,只见,楼凛正抱着一只棕熊玩偶露出甜甜的微笑……

等等,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对。楼允关上门努力整理一下崩掉的世界观。

楼凛,没问题。

棕熊玩偶,没问题。

微笑,没问题。

楼凛抱着棕熊玩偶甜甜的微笑……有大问题。

楼允不可置信的又打开门,楼凛这次看见他了,吓得直接把棕熊玩偶摔到了地上。楼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