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衣警察躲在小马路围捉卖盗版光碟的贩子时,也活捉到个小顾客,一起带到公安局,警察问伊是替啥人买额,先不肯讲,后来承认是替阿舅买额,我被电话叫去严厉地训诫一顿.....”

张爱玉忍不住打断他问:“阿鹂买的盗版光碟叫啥名字?”

沈晓军回忆:“也没有封面,卡着一张白硬纸壳,用钢笔写的名字《西门庆大战潘金莲》。我扫扫两眼,就被公安局收到柜子里。”

张爱玉笑倒在枕上,让他轻揉肚皮,笑痛了。沈晓军替她揉着,一面咬牙切齿:“后来我问过乔宇,才晓得是陈宏森哄骗阿鹂去帮他买!阿鹂这憨丫头,死活隐瞒着,还让我替他背了黑锅。”再道:“阿鹂以在大了,我当舅舅的有些话不好讲,你这当舅妈的多上心,耳提命面让她离陈宏森远些,越远越好!”

想想又不甘:“陈家妈讲那话,什么狗屁约定,无凭无据不作数,封建思想迷信一套,咱们阿鹂又聪明又漂亮,做啥非要嫁把她的儿子,我坚决不同意!”

张爱玉轻言细语提醒他认清现实:“你不同意有啥关系!你不过是阿鹂的娘舅呀!”

沈晓军一时没话说了,还怪消沉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隆起的肚子,忽然振奋精神道:“这应该是个女儿吧?!”

张爱玉笑而不语,没把陈母那一番生男生女的揣测讲出来,否则他又要气得跳脚了。

月考过后,整个校园都处在等待成绩的紧张气氛中,孙娇娇找老师对了数学题答案,很多同学又去找她对答案,对得哀叫连连,王柳坐回来,对梁鹂道:“孙班长数学考得不错,就最后一道大题扣了三分!你不去对答案么?”

梁鹂抬眼望过去,正听见孙娇娇谦虚道:“我好些题都是蒙对的,具体哪能做也不会。”便摇摇头,继续做她的化学练习册。

过了两三天,各科试卷在课堂上陆陆续续发下来,老师开始讲解题目,说得最多的话就是,送分题,皆是送分题,还错的一塌糊涂,一届不如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