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耳朵听。

沈家妈是居委会的常客,没她不晓的消息:“是个姓魏的先生替其父亲来寻,我有一种预感,八九不离十。”

沈晓军问:“老太太多少岁数了?没听伊她提过有儿子。”

“是魏老先生在台湾后来娶妻生的儿子。”

张爱玉啧啧两声:“魏老太太可是终身未嫁......” 她瞟一眼沈晓军:“男人就是薄情。”

“说啥呢!侬男人是个例外!”沈晓军挟一筷子炒鸡蛋到她碗里,沈家妈忽略掉他俩的打情骂俏,感慨道:“讲的也是,这样还寻来,不是徒增伤怀么。”

陈家也在吃晚饭,陈宏森狼吞虎咽第二碗。

“慢点吃,中饭没吃饱吗?饿成这副样子。”陈母有些心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