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那些肮脏的思想又在蠢蠢欲动,需要纪北微来教育一下。
可是纪北微好像并没有要打他的念头,这可让陆书礼急坏了。
“老婆,你教我。”他的头深深埋在纪北微怀里,嗓音悒郁,充满自我嫌恶的不堪,“老婆,你教我,好不好?”
“教你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饶是在一起这么久,纪北微还是不能够充分理解陆书礼的逻辑,这个人毫无理智可言,说话做事颠三倒四,真真切切的脑子有病。
“我是个坏蛋,老婆,你教我做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纪北微白皙的胸口画圈,“你教我,教我做一个好丈夫。”
“把嘴闭上就行。”纪北微漫不经心道。
“什么意思?”陆书礼抬头,光洁的额头撞上纪北微的下巴,两人都闷哼一声。
纪北微道:“想要做个好丈夫,以后就把嘴闭上,做个哑巴老公就行。”
“可我做不到,我就是想说话。”他温热的舌尖舔纪北微的下巴,又迂回转到唇上,“你打我吧,今天确实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你打我吧。”
“懒得打。”
“那怎么办,你要是不打我,我就变成坏人了。”他灼热的呼吸喷在纪北微脸上,又痒又热。
纪北微捂住他的嘴:“我不想打人。”
“可是我欠收拾。”他握紧纪北微的手,往她大拇指上咬了一口,舌尖又绕着牙印舔了两下。
“那就自己去撞墙,去罚站,干什么都行,别总是缠着我。”
陆书礼的吻不断流连在她的脸庞上,最后得出结论:“纪北微,你不爱我了。”
“我爱。”纪北微反驳。
陆书礼自成一套可怕而倔强的逻辑:“不,你就是不爱我了。我说我欠收拾了,你也不打我,我说我要变坏了,你也不教训我,你一点也不关心我。我是好是坏,你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纪北微无可奈何:“别多想,我还是爱你的。”
陆书礼坚持己见:“不,你根本不爱!”
“好好好,不爱了不爱了,别大吼大叫的。”纪北微困得不行,不想应付陆书礼。
这话,成为陆书礼崩溃的导火索,他额头青筋暴涨,眼球很快显现红血丝,朝着纪北微的耳朵嚷声道:“好呀,你终于承认了,你根本就不爱我!”
他剑眉一敛,按住纪北微的肩,和她对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一点儿都不爱我。”
“没有的,我还是很爱你的。”纪北微摸摸他的脸。
“不,你不爱。”他又吼道。
纪北微被他吼得耳膜嗡嗡作响,往他脑袋上拍了一掌:“你到底有完没完?”
陆书礼没准备,整个人懒懒散散,被纪北微这么一拍,径直滚下床去,胸腔鼓动起亢奋的节奏,但还是嘴硬:“你打我?去和别人吃饭了,回来就看我不顺眼是不是?”
“有病,我很困了,你再叽叽喳喳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陆书礼咳嗽一声,又爬上床,搂住纪北微亲,“老婆,我懂了,你还是爱我的。”
“不爱了,赶紧滚。”
陆书礼嬉皮笑脸:“不,你爱,你就是爱,你超级超级爱我。”
他还想让纪北微再教训教训他,他喜欢这种打打闹闹的日子,可以调动纪北微的心情,让纪北微时时刻刻都记住他的存在,让纪北微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但看着纪北微确实是已经困了,他不敢再打扰,他是犯贱,可还是爱惜纪北微的身体。
这一巴掌,也只换来陆书礼一个星期的安静。
一个星期后,纪北微去给辛泉过生日。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