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合拢牙齿，吮吸舔咬阴蒂，像是饱满的果肉，轻轻一咬就能榨出汁水，让她泄出一阵呻吟，身体都在抖。

平坦的小腹蜷缩收紧，腰肢忍不住拱出漂亮的弧度。

身体的本能诚实的展露出，郁理能看见她大腿软肉在颤抖着收紧，他甚至伸出指尖轻轻去摸，可她却始终没对他说一句话。

那双清透的眼睛泛着红，又冒出了水。

郁理捧住她的腿，闭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努力为她舔。

鼻尖埋在其中，分不清是因为哭得哽咽还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抬头，窒息感愈发清晰，连带着整个胸腔都在收紧，带着火辣辣的痛。

面上鼻尖湿润一片，他的泪和她流出的水交织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却死死的也不抬头，直到头皮突然发紧，被她揪着头发整个人拽起。

露出一整张泛红的、泥泞的脸，眼角往下流着泪。

到现在还在哭。

“哭什么，给我舔让你这么难受？”

金雀拽着他的头发，眯起眼睛审视他这刻凄惨的脸，脸上还有着被他引动的泛红情潮，语气却凶巴巴的。

郁理急促的摇头，拼命否认，脖颈扬起，能看见凸起的喉结和皮肤下泛青的血管。

哑着嗓子想解释，一出口，却只会叫她的名字。

“小雀、小雀……”

金雀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他的头发，改为掐住他的下巴。

“哼，刚刚不是还很硬气。”

说这话时，她另一只手伸出来，在给他擦眼泪。

手指抹过他的眼眶，力道一点都不轻，擦完眼角甚至比刚刚更红了。

刚移开手，他又冒出新的泪珠，住不住的模样，顺着脸颊往下滴。

“不许哭！”

金雀按着他的眼角，对着他拧起眉头。

郁理抽着鼻子，一双凄惨的猫眼望着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却又因为她的话努力憋着，拼命眨着眼睫逼回去。

哭哭哭，之前三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眼睛怎么不给他哭瞎。

金雀既生气，又心疼。情绪藏不住的表现出来，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掐住他下巴的手慢慢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