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特别困,估计是今天太累了。”
边说着,妈妈揉了揉脑袋站起身,旁边的爸爸也跟着点了点头,打着哈欠,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
三十分钟后,金雀打开了自己房间的小灯。
漆黑的卧室顷刻间被光线点亮一角,剩下大部分却仍落在昏暗里。
随之一并打开的,还有衣柜的门。
几乎是同时,蜷缩着的少年就朝她爬去,急迫的伸手环住她的腰,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小腹,深嗅着她的气息,甚至于扬起脖颈。
“雀、小雀……”声音沙哑不堪。
金雀双手捧着郁理的脸,丝毫没用力气,只一抬手,他就乖顺的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翕合的眼睫像是颤翅的蝶,朝她望去。
浅眸朦胧近乎痴迷。
一点点从衣柜里钻出来,郁理也没有站起身子。
就这样跪在她身前,伸手去碰她的脚踝,指尖一触到温热的肌肤便瞬间紧紧握住,就要低头去凑到她腿间,旋即把脸埋进去。
动作急迫到近乎慌乱,
或许是觉察到什么,最近郁理愈发的粘人,对性也愈发热切,似乎是只要能无时无刻的舔她、满足她、或者埋在她的身体里,就能永远这样连在一起,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鼻梁埋在软肉之间,舌尖隔着布料刚一触碰到腿心,他就被抓着头发揪离开来。
金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视线从眼尾滑下落到唇瓣,然后停住不知为何,他的唇在抖。
她凝注片刻,忽得蹲下来,手还拽着他的头发,却突然凑过去似乎是要亲他。
郁理下意识就要躲。
金雀从来不在自己给她舔时亲他的唇瓣,总是嫌脏,以至于她此刻忽然靠近他的唇,他会条件反射的远离。
“别动呀。”
其实是命令的语气,却因为声音放得轻,莫名像在哄。
郁理眼睫轻颤,看着她越靠越近,指尖忍不住拽住她的衣角。
“脏……小雀。”
金雀于是停下动作,盯着他看了好几眼,紧接着用袖子胡乱擦了擦他的唇瓣,动作粗鲁到他本能抖起眼皮,却还是一动不动。
姑且算是擦干净,金雀松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