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伸着指尖又去一下下按摩他刚刚被揪着的头皮。
妈妈此刻正为女儿激动辩驳着,音量不受控制的提高,被室内的两人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楚。
“我女儿怎么可能跟这件事有关,她还是个学生,她甚至不认识那个人!”
听见这句话,金雀忽然手一收紧,又松开。
身下被他顶撞得起伏,上半身却颤颤着朝他凑过去。
她忽然在他耳边一连串轻笑起来。
热气儿尽数洒在郁理的耳孔,氤氲着朝里面钻,带着一丝痒意。
少女一边微笑着,上下摆起臀吞吐,中间甚至还夹杂着断续的呻吟。
“我妈妈……真的很好吧……嗯……”
她抱着郁理的脑袋,迷蒙着缓慢眨眼,眼睫像是停在花蕊的蝶翅般合拢又张开。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结合,在她身体里扎根延伸,抵到到最深处。
却隐隐感觉在失去着,像是握不住的沙从指尖流逝,整个人被潮水裹挟着被迫远离。
似搁浅的鱼,在濒死那刻拼命翕合着腮。
郁理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眨眼间红了眼眶,握着她的腰,愈发猛地撞击向最深处。
“雀、雀……金雀。”他生涩又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字,始终记得压低声音,却忽然停顿下来。
湿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颈窝,少年哽咽着,顶得愈重愈深。
金雀摸着他的眼睛又呻吟起来,嘴角弯起。
“……不要怕呀,郁理。”她去亲他的唇。
“只要你听话。”
郁理红着眼睛去纠缠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尖交织,几乎是慌乱惶恐的点着头。
“听、话,听、话……听金、雀的话……”
声音沙哑,语调都怪异着,却一边又一边僵硬重复着她的指令。
金雀抚摸着少年的发顶,眉眼温柔。
“好郁理。”
“现在,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