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捏着她的手腕,从自己脸上挪下来。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动作虚弱。
但金雀看见郁理仿佛任命般的抬着眼、脸红着瞧自己那处,也就如愿收了手。
“好看不好看呀?”
她仿佛非要问出个结果似的。
白馒头似的女户肥嘟嘟的紧闭着,从中间蒙着一点粉色,由深至浅的晕染开来,像是花骨朵儿。
花瓣上还弥漫着一点晶莹的水液,有股浅淡的香气。
郁理能怎么回答。
他只能在金雀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壳子红得冒着热气,然后缓缓地点头。
‘好看。’
他克制着自己不偏过头去,猫眼都因为羞耻而眯起来,似乎这样就能不看似的。
窗外的光隔着白纱帘子投到他眼眸上,中间那点显得格外透亮。
金雀终于满意的,奖励般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带着孩子气的欣慰。
“那你舔吧!”她挺着臀就往他脸上一凑。
大大咧咧的、和他比起来格外不知羞一样。
但对于金雀来说,她那处那样的漂亮,她又有什么好羞的呢?
简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郁理面前展示着,让他时时刻刻都露出这样的神情。
玉白脸颊带点红,实在是漂亮极了。
郁理现在像是一个得了帕金森的猫,被气急了跳脚,都蹦哒不起来,只能拱起皮毛给人乱摸。
不过猫咪会得帕金森吗?
金雀又开始胡思乱想。
直到一点湿热的触感从身下蔓延开,她才倏然僵住了身子,整个人顿住了。
嘴上再理直气壮、肆意娇纵的让他给自己舔,说到底从未经历过情事,几乎是在舌头贴上来的一瞬间,头皮就有些发麻,顷刻间软了身子。
郁理感觉到她往自己脸上又压了压。
不知道对方也是初次尝欢,以为她又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