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淮叙微微转脸,视线落在云棠身上。

出来的匆忙,她只来得及在门口随便抓一件薄衫和围巾。

这会儿到了后半夜,气温骤降,云棠虽然将围巾包裹严实,但露出的鼻尖已经被风吹起一层微红。

“喝了酒还随便给人开门,”黎淮叙声线硬冷,“云棠,你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