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段婚姻就如同儿戏,这次还不长记性吗?”

黎淮叙轻笑一声:“我把婚姻视如儿戏?”他懒懒散散,“那看来我还是有遗传到你的地方。”

黎誉清脸色铁青,但他到底也没再说些什么,只站起身,冷冷道:“你们迟早会分手。”

黎淮叙眼底凝住薄薄一层霜:“不劳您操心。”

黎誉清哼笑道:“她父亲究竟因何破产,又因何而死,我想你大概没忘。”

他声音冰冷锋利:“那些事情都是楚丛唯的手笔,与我无关。”

黎誉清盯住他,眼中尽是讥讽:“若是陌生人冷眼作壁上观,那很正常。但淮叙,你别忘记,你们现在是在拍拖,亲密无间,并非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