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瑜儿张了张嘴,嗫嚅道:“我信上写了,我做了伪装。”
“呵!”赵倬冷嗤一声,“就你们那点妆容,碰到一个有心的,稍一走近蹭一把你们脸上的颜色就露底了。”他是先入为主,觉得自家侄子还是个跟福团子一样乖巧的孩子,所以一时没认出来。
小瑜儿知道他们一路行来如此轻松,一是手里的学生证,让他们赢得了诸多方便,二是入手的东西不多,又多是小件,才没引起他人的关注。
赵倬说完看小瑜儿低着头不说话,以为他不服,气得抬腿又给了他一脚:“成天跟着你爸训练,就给练出了一身犟脾气?”
小瑜儿毫无防备,“扑通”一声,连人带箱摔倒在了路边。
担心箱子里的东西,不等人扶,小瑜儿一骨碌从爬起来,忙小心地抱起了箱子。
赵倬牙疼地瞪他一眼,上前提起两只箱子,拉着朝前走道:“跟上。”
小瑜儿小心地护在一旁:“大伯你慢点,里面装了套薄胎的碗碟,别磕了碰了。”
赵倬驻足,瞪他,真想再给他一脚。
……
没在冀省多做停留,当晚,赵倬便带着四人坐上了京市的火车。
他过来没跟家里人说,陡然带了四个孩子回家,大家虽觉几人相遇有些巧合,却顾不得寻问。
出事了!
尽管苏梅、赵恪早早就跟喻兰、秦淑梅打了招呼,这几年,吃用省些,花瓶、手饰等该收的收,该藏的藏。可半辈子养成的生活习惯在那放着呢,精致的衣服,一套上百的化妆品,自以为不显眼的红宝石耳钉,戴在衣服里面的玉石吊坠等等,还是让人看在了眼里惦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