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空的有一扎远,她准备给赵瑾做个稻草垫子铺在下面,免得床板硌背睡得不舒服。
垫子做好后,没有急着铺上床,而是放在外面的灌木上暴晒,除一下湿,去一下味。
“苏梅,”张宁送赵瑾的铺盖和衣物过来,“中午别开火了,来我家,我们吃菌丝面。”
“好。”苏袂接过衣物放在卧室的藤箱上,取了晒被子的两个三角架出来,支在门外的空地上,拿过张宁手里的一床褥子晾上。
张宁一边抬手把抱着被子晒上,一边小声问道,“唉,你说赵副团长随军,怎么光带了两个儿子,没把妻子带过来呀?”
苏袂默了默,伸手一点她的额头:“赶紧回家和面去,瞎操什么心!”
说罢,转身进屋拎上装了菜刀的竹篮出来,关上门,往山下走去。
“唉,”张宁捏着把紫苏叶,叫道,“你去哪?”
“我去捉几条鱼,等会儿用剁椒蒸了,铺在菌丝面上吃。”
“家里没有剁椒啊。”
“司务长那儿有。”苏袂朝后挥了挥手,快步下了山。
到了溪边,寻了棵树,砍了根细长的枝条,削去上面的枝杈叶片,崭去梢,削尖一头。
苏袂双脚相互一蹭脱了草鞋,挽起裤腿,瞅准一处游鱼多的地方下了水。
没要别的,苏袂前世记忆中吃过一种鱼加面,铺在面上的鱼就是拌了剁椒清蒸的鲶鱼。
挑了鱼刺,把鱼肉和过了凉水的面条拌在一起吃,那味道又鲜又辣,还带了面条的劲道,想起来就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