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
“暴露。”
“怎么会?”顾老失声地叫了一嗓,随之紧张地朝西厢看了眼,蘸了茶水写道,“我们的联系这么隐秘,怎么会暴露?”
“与派遣员接头的那位,昨夜发现死在家中,酒精中毒。初步判断,消息应该是从他那里泄露的。”
“那他们是锁定花城了?还是……”顾老不敢深想。
“派遣员购买的火车票,终点站花城。”赵恪写道,“从警察局反映的情况来看,他在发现自己被跟踪后,选择了主动暴露。这么一来,虽然有可能混搅了对方的视听,可对方也不会轻易放弃对花城的关注。”
顾老:“我去送。”
赵恪攥了攥指尖:“您不能动,您一动,小梅就暴露吧。”
“那你……”
“我要些药。”
顾老没再多问一句,立马进屋抱了个箱子出来给他。
拿着箱子,赵恪转身进了后山,那里王红军带人早已等着了:“交给季书记、张县长。”
当晚,花城的华侨、数学系的教授、机械厂的工程师出动了,他们带着皮箱,由海岛一群不逊于特战队员的侦察兵护着,分别坐上火车、汽车,轮船、直升机,启程了。
不幸的消息很快传来,直升机离地不久,便坠机了,机长、副机长连同花城教授刘俊远、四名侦察兵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