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架住了他的手,“你不要命了!”
“很厉害?”赵恪好奇道。
苏梅指尖轻轻一弹,火苗落在地上,迅速将泥地灼噬了一个小小的洞。
“我死后,”苏梅没理蹲下查看洞型的赵恪,而是看着苏家两老道,“睁眼醒来,就和你们的女儿待在了一个纯白的空间。”
“她是因为听到林建业牺牲的消息一时承受不重去了,”苏梅看着两人顷刻红了的眼圈,沉默了一瞬,“她本来有一次还阳的机会,但她想跟林建业一起投胎,便跟我做了交易。”
“她把身体让给我,我帮她照顾孩子,”看着伏在苏老爹怀里哭得痛不如生的苏老娘,苏梅又加了一句,“为你们养老送终。”
“小梅!”苏老娘攥着胸口的衣服,泣不成声道,“她好狠的心啊”
“她这是自私!”苏老爹哽着喉咙咬着牙斥了句,抹了把脸,红着眼眶看向苏梅道,“前一段时间我生病住在县医院,有一晚梦到她和建业过来告别。”
苏老爹泪眼朦胧道:“她说,她给我们把妹妹找回来了。”
“小丫,”苏老娘跟着抽噎道,“她说的就是你。38年,我怀你都五个多月了,呜……我给同志们送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鬼子,你、你为我挡了一枪……呜是娘,是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苏梅愕然,回过神来又觉得匪夷所思。
……
赵恪牵着苏梅的手从东耳房出来,屋内还响着苏老娘的呜咽、苏老爹的安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