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像那样入他的心……那天晚上我醉酒,便是想一场酒过后从此将他彻底忘记。”蒋鸢气息微喘着,眼底有些落寞却又平静。
夜风抚上她的颜颊,将方才被杨衍动情时弄乱了的发丝轻拂。杨衍替她仔细揩好,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是否介意我断去的腿?”
那语调里有些微不确定,却又隐隐潜着等待。笔挺的身姿坐在轮椅中,道不出的清冷与雅贵。蒋鸢半倚在他身侧,猜度不出这个奇怪男子的身份与来历,怎生心中那根弦儿却为他悸动。
她默了默,咬着下唇:“你既这样问我,那明儿我就告辞好了。”
起身欲离开,岂料刚转身,杨衍却忽然将她拽回来:“问过我么?我不允你走。既是已在我生命中出现,那么不管此前有过甚么,你都须得对我负责。”
“……你所要的任何,我亦能尽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