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常年孤独的在病房里，顾白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立刻赶过来，有了聊天对象的老人实际上很是高兴。

而凯撒更是罕见地收敛了全部的脾气，乖乖一问一答陪着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傍晚凯撒不得不离开的时候，老人甚至对这位所谓的“顾白朋友”有了十足的好感，就差让护士给凯撒拿几个苹果带着走了。

回去路上的凯撒坐在车里，第一次感觉自己原来如此不了解顾白。

低头看着掌心，凯撒回忆着握住老人那干瘪如同核桃壳的手掌滋味。

在没有遇到自己之前，顾白是不是也曾经在无数个日日夜夜，这样握着母亲的手看不见任何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