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就是阁下啊,你若是想看,直接做我对面便是,何苦费劲心思将我诓去那山庄?”楚槐笑了笑,一撩衣摆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想把你送给一个人,但如今发现你太有趣后,我有些后悔了。”白衣男子看着也就二十出头,但举手投足间却总带着点媚意,像是要把谁的魂儿勾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