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一个契机。”
贺清娩正说着,素月上来为贺清娩倒上了一杯滇红,行了礼,又退下了。
贺清娩笑着端详了素月片刻,道:“果真是个美人胚子。云芍人长得漂亮,贴身女使也是清雅灵秀,花朵一样的人,合该有个美好姻缘。”
孟云芍听她如此说,心里忽然一咯噔。
可贺清娩说完这句话,却再没提什么,由着素月下去了。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出门前,她又拉住了孟云芍的手,贴近了她,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留心瞧着,知煜心里是很有你的。”
孟云芍听了,有些脸热,没有做声。
贺清娩松了手,就离开了。
几日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贺知煜四处溜达闲逛,真把休沐的几日用到了极致,专挑热闹繁华的地方钻。
先是去雪场滑了雪,又同一众雪场刚相识的人去湖边烤肉,还跑到冰球场去打冰球,又呼朋唤友一起去牧场看北境带回来的雪狐。
折腾了一番,最后还同一帮子人去看了当地极著名的连理树所在的万和山园。
若不是亲眼所见,岳舒窈还真不敢相信贺知煜竟有如此自来熟的能力,能滔滔不绝和陌生人聊上许多。
几天下来,岳舒窈已是十分疲惫,可看见那个叫依柔的也同表哥形影不离,心里气性越来越大,也起了一较高下的心思。
贺知煜倒也没怎么冷落她,到处带着她们二人闲逛,可她心中仍是不悦。
她想去告诉姑母告状,说贺知煜寻了个不正经的女子,日日厮混在一起,但又觉得以后的日子还长,难道她日日都要靠告状活着?
况且,除了到处游玩,他似乎也没做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连人少的地方都没去过。
转眼到了除夕这一天。
今年侯爷外出办事,没在京中,祖母也同手帕交一起南去避寒,侯府的长辈并不多。
用过了年夜饭,贺知煜就起身同侯夫人告辞了。
侯夫人奇道:“你这几日一直在外头,怎么今日除夕,还要往外跑?”
贺知煜道:“儿子约了人,晚上还有些事情。”
侯夫人疑惑:“什么人?你在这里能有什么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