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流深没觉得自己乌鸦嘴,他是认真考虑过,刚才还在想他和父亲出事,家里至少还有严静水,每年能给他们坟墓扫扫灰。
于是他道:“放心,我又不是那个叫危丽的霉气罐。”
“……”
本来还算融洽的氛围,突然连空气都变得尴尬窒息。
严静水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危丽,眼中难得带了一抹歉意:她哥就是这么损。
站在旁边无端受到攻击的危丽:“?”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盯着严流深:“你好,我就是那个叫危丽的霉气罐。”
严流深先是陷入沉默,随后火速道歉:“抱歉,我的错,不该这么说。”
他没见过危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过这位的各种离谱传言。
危丽上下打量他几眼,小声嘀咕道:“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说是我。”
她倒不是特别介意别人说自己倒霉,毕竟是事实。
“该走了。”赵离浓见他们脱离了大部队,回头道。
严静水拉过危丽:“哥,我们先走了。”
严流深看着他们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思:“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