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摧眉 梁唯诚华红霞 1356 字 1个月前

滚烫如岩浆。

杜蘅望着他如此诚实的性器,一阵兴奋,小穴狠狠流水。

她抽出只剩半截的烟,示意他说话。

“……小蘅。”

“……太轻了,再重点,都射给你。”

陈顺暗哑的嗓音、纯正的男性姿态、情欲滔天的眼神,对视一眼,立刻让她小臂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隐晦的快感淌过腹部,立马感受到阴蒂一抖一抖在抽搐,酥麻感使思维一起痉挛!

他宽和又纵容。

既情欲又真诚。

刚正的灵魂匹配直白的眼神,她快抵抗不住了。

平时帐篷也会客。

陈指导员的客人有时是牧马队的男知青们、有时是公社农场社员、有时是场部针对军马应征一事来找他详谈的几名干事。

还有兽医在帐篷外喊报告,要向陈指汇报几匹因肠扭结而满地打滚的病马的最新病情。

帐篷一角摆着四五张椅子,来客用。

杜蘅挪来一张,自己坐。

坐在他侧边。

一只光裸的脚掌踩住他褐色的乳头,横出的手握住湿润肉棒,继续撸动。

陈顺眉头压低,鼻尖冒了点汗,别样的男子气概压迫人心,衔烟的嘴边却还留有笑意。

刚才是下半身不能给人看。

这下好了。

威武不能屈的上半身也不能给别人看了。

他射了两回,把胸口都射湿了,全是挂痕的白色精液,纵横交错,强烈的荷尔蒙在为主人叫嚣,叫嚣和女人性交的炙热渴望。

杜蘅解开绊马索。

在他背后俯身,凑到耳边低语,请陈顺将一只手放置前膝,掌心朝上。不忘为他续上一支烟。

陈顺听硬了。

两次的射精,还远远不够他休止平静。现在给他解套,怎么看怎么不明智。

0037 34/手指(h)

等待是她最擅长的事,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杜蘅一直这样以为。

她很有囚犯的自觉,这种自觉就像戴过脚镣的双腿,很少迈出太超过的大步伐。

到底为什么失眠,她想,或许因为王喜春。

王喜春的那双眼睛,把她最坏的回忆勾出来了。

最坏最坏的记忆。

她需要睡眠,觉是无论如何都要睡的,奈何睡眠不需要她。

睡眠出走了,一声招呼不打,把她丢弃,连条缝都不留给她钻。

夜里越躺越醒,惊叹号像是因为不能出现在梦里,从而另寻出路,很多时候直接和眼前场景融合,方式粗暴。

血泊里躺着的惊叹号、五天四夜的审讯、压在一叠叠材料上的警帽、手电拧灭后必然的黑暗、会打量人的冷墙、那封遗书、包括母亲潘晚吟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通通挣脱记忆的束缚,在她眼前井喷。

“Tochter,你是一个残次品。”

“要怪就怪你父亲,他荒谬,愚蠢,那个人是他的帮凶、同谋。”

潘晚吟讲的是德语,她知道她能听懂。

这是亲密也是疏离。

1967年以后,潘晚吟竖起的精神旗帜比任何人都更早一步感知到学界风向,她早早收起可以和母语一样熟练的德文功底,也收起她说英文时的剑桥口音,很少示人。

在警笛呜呜轰鸣,逐渐逼近的那个清晨。

她亲密地对她说德文。

母女间最后一次对话,她称她Tochter,甚至不愿意喊她眉眉儿,用像厌恶摆放不够整齐的任何事物一样的眼神看她。

把她看作人生意外,一次偶然却可恨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