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 如果真是这样,过去四年,一名病人,至亲不在身边,老妇人要怎么过下去? 杜蘅是不哭的。 见识过眼泪有多没用的人,不会再在海拔3500的大荒漠上浪费任何一点身体储水,锅炉高温也蒸发过她的眼泪,那场像蛆虫一样的大雪,一场眼部感染,榨干眼眶所有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