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把眼里的爱恋给她看。 这样眼神,不但会吻人,还会叼人。被他看上几眼,杜蘅觉得浑身感官因他而发颤,分明什么都还没做,酥麻悄然遍布每一条神经。 把她属于女人的一切都唤醒了。 窗外是晴天,午后的暖阳渐渐绰约。 一条手臂勾住后颈,她无限贴近他。 肉棒直挺挺地立夹缝间,青筋虬结,马眼溢出的荷尔蒙格外浓烈,说是牲口气不为过,男人退成了兽,完全勃起,一根粗长得很客观的性器。它的狰狞远离文明,在向野蛮兽性靠拢。 杜蘅主动,吻了吻他。 很快,吻变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