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她手里,陈顺冷嘶,被冷落的肉棒发馋地挂一条透亮的前液,在她撸动之前格外火热地跳动几下。
热度不寻常。
野气更不寻常。
她顺着明显的肉筋痕迹往上,指腹钻进龟头棱角最为分明的沟壑,听他骤然深沉的粗喘,一声又一声,喘起来很动人。
把天人交战的最好解释给喘了出来。
正直刚毅又欲火中烧。
一股难言的舒适在杜蘅心里细细地闪,一直承受挤榨的龟头猩红,胀大了一圈。他开始出汗,腹部肌肉线条泛着水光,雄性气味更加浓烈。
马眼不断在翕动,透亮前液顺着她的虎口往下淌。
陈顺包住那双小手,带着她,套弄自己。嘴唇触上她的脸颊。
很快,柔软来找他,陈顺犹豫,她倒是不犹豫,一口气攻陷了他,吻他。
院子洗晒过的鸳鸯毛巾紧贴,墙上的人影也叠在一起。
有才射不久的精液做润滑,龟头顺利戳入腿缝,一路行军,越出小径。
像是溺了场水必须透气,马眼激烈地开合。
陈顺把人搂紧。
一块雪花豆腐,哪哪都是软的,不敢用劲,布满匀净脂肪的臀瓣撞上他的小腹,荡出一层浅浅回纹,不能久看,看久了会收不住劲。
“烫不烫?”
他的动作很缓,滚烫的坚硬在腿根插弄,没舍得磨太凶,奶脂似的滑嫩肌肤在给他降温,很凉,裹着性器,给他降温,又给他升温。
烫人的龟头吐着水,来回摩擦,最清晰的轮廓一次次擦过阴蒂,磨弄女人最敏感的一点灵肉。
这样的热度,硬度,没多久便磨得人浑身酥软。
杜蘅感觉小腹在抽缩,男人的粗长贴着最私密的地方,渐渐湿得不分彼此,比起进入的交合,这是试探而压抑的火热。
“……烫,还是很烫。”
她的话被撞了出来。
陈顺亲吻她的肩头,下身动作起来,包揽胸前两团绵软,问他的小医生,肯不肯给他这名病员加大些药量?
0130 119/医生(h)
饿得越紧,胃口越好。
这段时间的冷落,把他饿坏了。
什么药能比她管用?
娇嫩圆润的一对,俏生生挺着,在他的把握之中,柔粉吃成嫣红,全是留下的饿痨痕迹。这样甜的奶子,请他足吃过一顿。
能从奶尖吮出乳汁般吃,吃圆它,细碎的呻吟弄得他几乎发狂。
她头略略低着,双手撑住,足够水润的两片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在龟头逗留的那一会儿,引发陈顺强烈的心跳,喘息低沉,肉棒跟着抽跳。
他男人,男人得十十足足,病中别有风味。
不喘的时候是江海沉涛,静得出奇又危险。
目光定定看过来,眼神也学会摸人了,短短一眼,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她不知道,陈顺喉咙这会儿涌着一口气,要是没捺住,发猛汗的身体会朝她扑上去,一边吃奶子一边进到最招人的地方,散散热,解解馋。
自己发着烧,舍不得对她这样干。
想就得了,太禽兽会吓着她。
夹烟的手垂在床沿外,烟圈轻吐,烟这会不是用来提神是用来警戒,手臂肌肉和筋络冒出扎眼的凸起,嘴边笑影跟刻上去似的,抹不掉。
她在给他降温。
陈顺哑了喉咙,眼神一刻不离,终于等到她抬头,一股冷情在雾腾腾的眼里,施力推他一把。
躺下看得更清楚。
淌水的嫩穴如何包裹他的粗大,如何在他最男人的地方张小嘴,皮肉贴皮肉。这么嫩的地方,插几下会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