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两个爪子没客气,又狠又热。一只扯住束她的皮带,一只用力揉她的奶子,掐捏奶头,粗暴地把女人当一片蛮荒地,用死劲地开垦她,耕种她。
决心要在她身上垦出个丰收景象,叫她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操熟的她,谁把她操到泛滥。
玉莲可不是蛮荒地。
丰润透红的脸蛋、会擦火的眼神、滴乳的奶子,肥硕的腰臀,一双能编会缝的巧手,她的身子一点不荒,哪哪都是生机。
陈百年在她身上,感受过多少回这样的生机,还有数不清的女人的好,女人的软,女人的妙。
她是他头个也是唯有的女人,惦记好些年才进嘴,婚前欠乏的女色,她都补给他了。
补出他使不完劲,补出一副男人的菩萨心肠,连她马家的牲口跟着疼了爱了。嘴上不说,心上哪回不当她心肝。
“错没错?”
“你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