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他的话越说越温情,所以亲几口,忽然咬他一口,以示惩戒。 陈顺嘿的笑了,吻她粉嫩的腮。 “喜欢咬啊,哪里不是你的,随便咬,可劲咬。” 杜蘅却不咬了。含他炙热的舌,轻舔他的唇,开始在他嘴里做一起祸,又放一把火,看情欲和爱意把刚毅爷们烧成一副饿狼样。 后半段回家的路,陈顺走得有点急。 他踩过的机耕路上有一串傍晚留下,还没磨灭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