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无法解释小穴突然开始的翕动。
那里一抽一缩,挤出了点汁水,打湿内裤。
男人舒适的低喘煽动了她。
她确定她的指令不到,他可以一如既往地坚守。
无条件坚守。
正因如此,好想好想把羞辱带给他的身体,特别是语言羞辱。以此检验像他这样的人在天人交战的时刻,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定会很有趣。
比如:“你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又比如:“你的味道很腥,很骚。”
“你在渴望性交。”
“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
“不文明,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他凭什么能做完人?
他的意志难道没有失去弹性的时候吗?
亲眼目睹过一场情理、爱欲、人性大爆炸的她,眼下还无法辨识陈顺爱里的真挚。
她不识得这样坚韧的爱慕,待识得,还需几年。
现在,杜蘅只知道自己对他的兴趣,甚至远远超过当初对理论物理的兴趣。
一束白光闪过,猛一惊觉,人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此时此刻在她面前的恰是一方宇宙,更是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而她,不可能不去探究他运动的基本规律!
所以她说了。
挑出其中两句,在陈顺耳边说了出来。
饱含恶意。
0010 10/营养(h)
“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
没人告诉过杜蘅,她的温婉让这两句话听起来更像同情怜悯之类的情绪。
和绍兴春日娇软的风没两样。
陈顺就是这么理解的。
并且她话里的油荤他向来当作营养来听,爱欲一旦深广,爱慕对象说什么都动听。
上炕前杜蘅喝过水,唇瓣水汪汪地透着嫩透着粉。
和她乳晕是一个色。
怎么又想到这里去了?
要完。
“嗯…”
爆出一声无奈急喘,陈顺把臂一展,稍稍转身,雄鹰搏兔似的,一下搏倒了杜蘅。
身后是两床叠很规整的被子,被面素净,她一倒下去,素净被面顿时有了花的艳色。
陈顺不错眼地看她,两条腿分开圈住她。
“小蘅……”
他的呼吸很烫,齿间滚出来的字眼也很烫。
她没有惊呼,没有娇羞,只是默默抬起眼睛来,看他眼里自己。
不觉美妙。
那是她不知道,陈顺看到的是什么。
一头乌亮的好长发铺开,洗旧洗软洗大了的衬衣做睡衣。这一倾,倾出一段斜挑的锁骨,锁骨连着左边光洁白皙的肩,浑圆浑圆,仿佛才打成的糯米年糕,泛水光。
满脑子大开大动的脏念头,搅得陈顺直下热汗。
和念头结实地肉搏过一场似的,撑在她耳边的一条深色手臂青筋毕露,油浸浸的亮,男人的生命气息浓烈扑鼻。
他在渴望性交。
也在忍耐。
这样的眼神用来看人,似迫切的守望者,直叫人心窝发烫,思想痉挛。
杜蘅哪里猜不到,这个人很能忍,自虐又惊人。
她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