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为什么。”杜蘅习以为常。 “讲女婿。” 讲女婿,结婚去。家里两个六岁的小妹妹,别人问长大想做什么,两个都说要讲女婿,做新娘,穿毛哔叽裤。 有没有再大的志向。没有。 她讲个女婿,把自己卖掉,家里就有钱了,来年可以供两个妹妹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