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赵疏桐道。
赵疏桐不反对他爹帮村子里的人,但是前提他自己别糊里糊涂的,别到时候事情没办好,还落个两头不是人。
赵老汉听儿子说,也知道红薯的珍贵其实就是能让人填饱肚子不饿死,这两年可能会受人追捧,但多了就不值钱了,想要赚钱就要和他儿子一样多琢磨美食方子。
他得让村长多劝劝村里人,别以为有了红薯,这一辈子就能吃喝不愁躺着数钱了。
说完红薯的事情,赵老汉又说起了赵疏桐的婚事,语气却有些心虚,“侍郎大人说,咱们家的家境就摆在这里,聘礼你前些天已经给过了,下定的时候不需要再为难自己准备贵重东西了,就是栖栖的生日在八月十三这天,和八月十五差两天,侍郎大人想过了八月十五,再让栖栖出嫁。”
赵疏桐算了下,如今才五月二十三,等到八月十五之后,差不多还要三个月的时间。
“爹,你不会答应了吧。”赵疏桐看向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