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鸟鸣。 他呢? 她咬唇,不自觉握紧了掌心那片绣帕。数日前,姜嬷嬷偷偷递来的据说,是他夜里让人缝好、交都事官转送。 帕角以金丝细细绣出一字:「微」。 耳边雪声簌簌,有人自后唤她。 她转身,见黄衡之满身血雪而来,额角有伤,神色却冷定。 「妳还好?」 「无事。」她低声答。 两人倚树而坐,彼此间隔不远。四野静寂,唯有风雪轻飘,落于肩头,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