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不必他操心,但是沈小娘子这儿,先不说别的,就这生辰糕,还有先前七八道糕点,他是真的满意,舒心!
好不容易追上对方,又再三抱歉,沈朝盈哭笑不得地说了好几次没关系,补上了红封,才算是清净了。
这位真是......同样录事文职,跟樊录事简直两模两样,长安县衙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想想一心退休张主簿,强迫症荀录事,打工人樊录事,老油条尹县丞......再看看年轻淡漠崔县令,沈朝盈幸灾乐祸,想必要镇住这些牛鬼蛇神不容易吧。
正脑补长安令每日为督促手下办事不利抓狂,与后世表面光鲜背地脾气古怪暴躁的老板们没什么分别,却听得一声轻咳。
沈朝盈收起坏笑,抬头,瞪眼,不是吧这么巧
崔瑄端坐在马车上,车边跟着他那个青衣侍从,好像名字也是叫阿青的,负手而立。
阿青走上来笑道:“小娘子,郎君在车上等你。”
等她,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不该是银货两讫的关系么?
虽腹诽,然伸手不打笑脸人,还能搭车回去,沈朝盈客客气气的一福,笑着道谢:“劳烦了。”
硬着头皮上了崔瑄的车驾,这是他私人车驾,非是县衙那一辆,从外到内都透着隐隐的奢华。
腐败!
红眼病犯了沈朝盈暗暗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