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冰冷的地板,扯了扯微僵的嘴角, “我知道,我不也没干什么,只让他来说个书。” 驸马还在生气,“可是你怎么能” 安阳打断他, “怎么?现在来教训我?”抬手落在他肩上, 本来应是很容易就能拂下来的,但驸马却觉得自己肩上是千斤重, 他直不起腰觉得自己比安阳公主矮了一大截。 声音冰冷似乎连怒意都没有, “驸马你要纳第一个妾进门的时候, 我说什么了吗?” 驸马梗声,“我那是迫不得已,是不得不的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