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分外艳红的吻痕,堂而皇之挂在细腻白皙的脖颈上。朴实和放荡相融,许是这点反差兜住了他,许雍自上到下又细细瞧了她一遍。

见许雍目光幽暗站在原地,虽然表情淡漠,好似是青竹君子一般,实际上脑子里早不知道飘过些什么了。

许宛秋暗道危险,上次父亲在他房里露出这个神情,当天便要走了新来的一个丫鬟,一夜过后摇身一变,成了许雍为数众多的姨娘之一。

即使父亲流连花丛的性情早被母亲所知晓,府上莺莺燕燕也斗腻歪了,可要是父亲真在丰州纳一个乡野村妇为妾,叫母亲知道了,病根未消,免不得再暗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