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臀部一下夹紧,只觉得甬道痛感越来越深。
“几天没插,你里面又紧了。”
那哪里是紧了,分明是穴肉昨晚被大哥肏肿了,让原本狭小的甬道更小了
阿令双手扒开她左右腿,抹了两把花穴里冒出来的一股股汁液,涂在自己命根子上,那勃起的性具,就像熟透的果子,色泽光亮,龟头蠢蠢欲动。
看着迷离的妻子,他咽了一口水,直直插了进去。
虽然流了很多水,但是因为穴肉还未恢复,所以甬道很窄,层层叠肉挤在龟头前
就像是铁链子在地上摩擦一般,洞口不断被刮蹭。
这次的插入进程很艰涩。
“媳妇,这都那么多水,怎么还那么难进?”
李溪溪气力本就没有恢复,现在下身就像是千凿万击一般,搅得她神情又痛苦几分。
“唔,好疼,不行,阿令。”她缩着屁股,带着一点哭腔。
“不疼不疼,”阿令扯过妻子窄窄的翘臀,为了缓解她的痛感,捏着她的阴蒂,大力揉着。
酥麻感包裹着裂开痛感一浪一浪袭进李溪溪脑海里
她哭着呻吟,“啊,呜呜,啊,呜”
这种感觉又痛又爽
阿令的命根子终于缓缓插入,达到全根浸入的境界。
“唔,好紧,媳妇。”
李溪溪指尖抵着他的腹部,眉头拧在一起,求饶着:“慢点儿,啊,,,阿令,,唔。”
丈夫完全不理会她的祈求,拉过她那藕节般的双臂,让她手腕穿过她大腿,双手由内向外的扣住自己的脚踝,好方便他器物插进。
妻子奶子自然被双臂挤弄在一起,像两个大白馒头上点了粉嫩的小眼睛。
可爱又诱人。
“你小逼几天没进去就这么紧,再不多插插,以后就长在一起了。”阿令跪在她腿心处
之前两人做爱过程不顺利,后来幸亏是有本书调教着,两人才顺利好多,这次才几日就这样,阿令是真的怕又回到之前那样,那他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啊,阿令,啊,,你先别,,动,让我,”她是让他想等一等,让穴肉们适应一下,好再抽插。
但是丈夫明显是被精虫控制了,不由分说就开始插弄。
肿痛的穴肉就像是海啸中的海草,失去昨夜的鲜活,变得不那么兴奋和卖力挤弄。随着抽插的浪朝一次一次波动着。
李溪溪的乳头被丈夫紧紧揉着,然后狠狠拽着,再弹走。
下身一下一下就像是寺庙的大摆,狠狠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情到浓时,阿令还会按住她的肩膀,紧紧往下面压,恨不得把两颗蛋蛋也塞进花穴里。
阴蒂被连带一直撞的歪歪扭扭,让意识渐渐迷离,成一个日日要被男人操的荡妇。
荡妇不会觉得丈夫肏得狠,只会觉得自己不够骚。
李溪溪痛苦表情上被淫荡占据,她肉体已经不再疼痛,对骑在她上身的丈夫生出爱慕之情。
情欲一点点蔓延开来,她情不自禁把手肘微微向内,让胸乳更好地挤在一起。
双腿打开更大,粉嫩阴户像是小孩的嘴,被迫睁开,穴口张弛有度的开合,一下一下吞着汁水淋漓的器物。
她的身体是难得的入肉神器,适应性极强。
胸骨向上提拔,乳肉像是布丁摇摇晃晃,像是等着丈夫吃着。
“肏得爽不爽,媳妇。”丈夫已经看到她风骚的神情。
“唔,舒,,服,,,”她把粉嫩滑嫩小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
“小母狗,真骚。”丈夫高高抬起屁股,狠狠往前顶。
淫浪一下下化成浪花在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