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再晚一些抽回不安分的小手小脚,他定会像饿狼扑食一般扑向她。
只是这只奶猫太弱了,稍微风吹草动就吓成这样。
他食指一挑,剥下碎花三角内裤,干净粉嫩的阴户露了出来。
指尖温柔拂过她隆起的玉足,纤长丝滑的长腿,越过翘立臀部,滑过曼妙蛊惑的后背,脊柱弯曲度恰到好处,一条笔直的河道似在等着水乳交融的滋润。
她屏住呼吸,用颤抖压住身体的敏感,发出最后电报:“敌军要进来了,不要开战,让它快快进,快快出。”
翘立的蛟龙欢腾兴起的撞向她俏丽白皙的臀部,
她大脑顿时发懵,信号全部处于瘫痪和忙音之中。
那条盘虬沉睡的蛟龙在她身上激起无数浪花
阴户粉嫩嫩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发着魅惑的气息
披金带甲的龟头瞄向于此,顶开两半阴唇,粗硬磨着那娇艳欲滴的阴蒂。
趴着的小奶猫哆嗦一下。
龙身慢慢滑向花穴,
那里干涸,像是枯竭的井口,
蛟龙无水便是蛇。
顾永正喉间一阵燥热,他眸色一沉,瞟向她越发僵硬的身板,妩媚柔和姿态在一点点消散,远远瞧见,像橱窗里的假模特一般。
“放松。”他醇厚嗓音落在她耳边。
小奶猫机械式张开腿,甬道中的粉嫩穴肉若隐若现。
他修长食指修剪干净,颔首,俯身向下前伸,略粗糙的指腹轻抚在阴蒂的小珠珠上,不轻不重地柔和按压搓弄
那方干涸的洞口慢慢擒住一汪水。
胯间蛟龙瞬间高昂龙头。
只是入海口又小又紧,怎么也进不去。
小奶猫的下身就像被数千片花萼紧紧箍住,刚才的一汪花液也殆尽。
若隐若现的穴肉噤若寒蝉远离入海口,畏惧着洞外的龙首。
蛟龙勃起更厉害,晃动着顶端,似要披荆斩棘,势如破竹般毅然挺进。
一攻一狙,一冷一热。
他失笑摇摇头,露出无可奈可的一抹笑、
哪里像是床笫之欢,分明是风雨欲来的一场恶战。
在她眼里,他就是敌人。
晨光照在窗帘上,白茫茫一片,映着他那挺拔的身姿上。
他眉眼间刚才的无尽的欲火,如晨风,如细烟,一点点飘散。眸光恢复了白日里湖水般的静谧。
他暖暖宽厚的大掌心伏在她大半后背上,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安抚那惊吓过度,全身僵硬的小奶猫。
花穴洞口那股千锤万凿的剧痛感渐渐消除,刚刚笼罩她上方的山林晨雾的凉意也褪尽。
经历半夜的瞎折腾,小奶猫早就筋疲力尽,悄摸摸打了个瞌睡,整个身子染上淡淡沉木味,
他勾勾唇,帮她把大片春光藏匿在夏被下。
陋室洒进来一缕阳光,天亮了。
小床还残存他淡淡的气息和余热。
李溪溪四仰八叉揉着脑袋瓜,久久才反应过来,顾永正早已经走了。
真是,到嘴的肉被她吓跑了。
李溪溪站在病房旁削着苹果,刀刃一点点带着丝带状果皮向下。
嫂子脸色比之前也好多了。
六婶坐在椅子上,不忘看看李溪溪,“你瞧瞧还真是姐妹俩,你这一病,你家小阿妹也跟着瘦。”
“是呀,也是苦了我们家阿妹了。好在过俩天我表姨女儿就来南昭读书了,到时让她来陪我几天,这样阿妹也能好好歇息一下。”
李溪溪脸上依旧惆怅,脑子里还在思考今晚怎么跟顾永正斗智斗勇,完全没在听两人在说什么。
六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