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未见人,薄薄的一页信纸展平又叠起。

院子和最初买下来的时候相差无几,只是买它的原因却不在,赵盛提起嘴角笑起来,眼中满是自嘲与冷意。

他想起她总爱抬头望天,坐在条凳上,身形单薄地可怜。

正是那抹他看不透的可怜,轻而易举地骗走他所有恻隐。

有片刻时候,赵盛觉得林亦依要是哭着让他为了她一起去港市,他想他是肯的。

枯坐了不知道多久,等躺回那张木架子床,他突然觉得木架子床大的没有边际。

次日清晨离开浅镇,赵盛的心又坚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