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寻常事罢了,”她从他手上接过?茶盏饮了口茶:“你不必操心?。”
那?碗酒喝得太猛,她有?些?头晕,歪在那?儿懒懒地?不说话。
沈持不再追问:“难受吧?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她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不放他走。沈持去握她的手,忽然被硌了下,仔细一瞧,她袖子下的手臂上缠着一条不知什么材质的鞭子,光看着就觉得抽人很痛,上面还隐有?血腥气……他伸手给她解下来:“谁惹你生气了?”
“你说,段若嫣先前动?不动?就挑衅于我,”她并不回答他,只是盯着她问道:“半年一小打,一年一大打,如今咱们连他的昭通郡都给占了,她反倒不打了?”
事出反常。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她不想打,”沈持说道:“而是有?人不让她打。”
史玉皎坐起来,等着他往下说。
“段清川,”沈持把他同段清川私底下的交易说了:“我和?段世子一直有?来往,继上次的信后,我前日又让人给他送去四十件甲胄,并三万两白银,这份大礼,足够他料理其他几个弟兄了。”
怕先前的筹码不足,前天他又遣人给段清川送了甲胄和?银子,捎去的话也直白极了叫你爹别跟我打仗。
也会让他竭力阻止大理王同我朝开战,夺回鹤州城。
“你捏着他的把柄,”史玉皎问沈持:“他们必是恨透你的。”说不定起了杀心?。
沈持笑道:“嗯,我知道他们恨我,想要我的命。”看见她面上有?忧色,他道:“没?事的三娘,我提防着呢,再说了,你看苏将军多?谨慎,有?他在,他们的杀手进不来鹤州城的。”
“那?今夜你平安,”她问:“鹤州城也不会打仗的对吧?”
沈持抚着她的手:“不光今夜,近来都当无战事。”段清川拿了他的好处,当能拖住段思仓一阵子。
因为,段世子在未坐稳世子之位前,还想从他这里捞取更多?的好处。
听到他的话,她的神情一下子舒缓了些?,眸子渐渐变得炽热起来。沈持似乎看出些?她的心?思,他何尝不是同她一样的,不过?他不能确定,拿话撩拨她:“今晚不回军中了吧,留下了陪为夫好不好?”
她拽他袖子的力又加重?三分。
沈持这下确定了,她馋他了,好极了,他也很馋她,干柴烈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