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头却见嫂子就俏生生地站在跟前,除却眼眶些许樱红,一点儿也不乱不狼狈。不由喜泣一愣:“嫂子,你、你不是……我这脖子还歪疼,你竟然没被那绑票的掳走?”
“抓是被抓了,幸而你们大哥去的及时,好好的又回来了。”秀荷暗嗔了庚武一眼,弯眉对阿康一笑。
她也像她的母亲,在人前总是要强,不好的总是不叫人看见。
庚武看穿秀荷,便走到身边牵起她的手,宽慰阿康道:“人没事,那疤脸今次被我打得半残,虽不至于在明面上使诈,但只怕近日要连累弟兄们辛苦提防几分。你回头叫小黑把酸酒分派至各家铺子,今夜须得把船上的皮货看好,以防不慎走水。”
大张与小黑恰提着几桶热水进来,闻言笑道:“若不是跟着大哥跑船,弟兄们只怕现下还在到处给人扛活,哪里有甚么连累不连累?不过就是小心些,不叫他抓到空隙罢。”
边说边把热水倒进午间刚买来的大木盆里,凝了秀荷一眼:“嫂子早点休息,多少日子才难得聚一回,可要和我们大哥好好的。”脸上带笑,怕夫妻二人吵架。
“诶,你也快带阿康去看看大夫吧。”秀荷柔声道别,跟着走过去将门扇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