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服下一双水眸定然又红了眼眶,短窄的白色斜襟小褂覆不住她娇满,腰儿细细胯儿似盘。庚武想起那个未尽的姽婳之梦……不管了,管她是真是梦,今夜都不想让她走开。

庚武解下长裳,揽着秀荷在身旁躺下:“傻瓜,不是不想要,是我现在还舍不得你痛……梅家屡次三番不仁义,明日我便带你去退亲!”

明日就明日,秀荷蜷在庚武的怀中睡着,那梦中一娓花轿摇啊摇,所有的欢喜悲羞都藏在红红的颠簸之中。喜婆对她说:“姑娘把腿开开,我们少爷好容易疼你。”

秀荷不爱听,但那才从大营里回来的男人把手覆上她,微糙的掌心却让她又空又热,她明明不想,后来还是张开,像河水涨潮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