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的川字正待松解,却又看到她空荡的手腕。初夏的袖子稍比平常短,她一抹藕白手腕露出来,却依然还是一只半旧木镯子静悄悄。

晚春的手腕却叮铃叮铃,那枚青白玉手镯在阳光下打着柔和的光晕。

没心的女人。

“砰”庚武把木头抛上去,一颗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