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免得给自己找气受。”看见街边有卖糖葫芦串的,又嘴馋地跑了过去。
“唔。”秀荷咬牙应着,怎生得那腹中阵痛却停不下来,明明一根筋才纾解,忽而另一根又紧缩,肚子往下坠得生疼,坐都坐不住了。
秀荷撑在石椅边沿,吃力地唤着阿檀道:“阿檀,阿檀……我怕是不太好了,你快去酒庄里帮我喊刘伯回来,我们……唔,我们得快点儿赶回去。”
阿檀才舔着糖葫芦皮,闻言赶紧跑回来。是个缺根筋的半大姑娘,她可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怎么办,怕呀,不敢去。
“少奶奶我不走,我走了把您一个人扔在这里,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阿檀可就活不成了……”来回跺着脚,都快要急哭了。
那腹坠的阵痛感越来越频繁,秀荷额头上都是汗,椅子都快要坐不住了。她知道自己快要生了,不疼娘的小冤家呀,怎生得早上还好好的,忽然说来就要来了,也不急等娘回到家。
她并不晓得庚武的船只已然到达福城码头,正带着大张几个伙计马不停蹄往春溪镇赶。那初次生产的恐惧和陌生感越来越近,被逼上梁山、四处无门,心里只是惶怕,咬着牙吃力地命令阿檀:“叫你去还不赶快去,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非要等到我撑都撑不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