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一个月前在报纸上看到的某张新闻照片那时她被解救出来,但表情极度的淡漠,看不出任何喜忧,唯有眸子里残存的辉光。

吴雨想要说什么,恰好院门一动,抬头看去,脸上立刻路出喜色。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见到爷爷,自然高兴的迎接过去:“阿爷,我回来了。”

老人微微笑了笑,放下手里的农作工具,摸了摸她的头发。

“回来就好。”

吴雨是用漠语跟老人说话,陆筠听不懂,但大致的意思还是能判断出来,估摸着这位清瘦矍铄的老人就是吴雨的爷爷,立刻站起来。老人穿着看上去七十左右,漠族的传统服饰,头上包着一块头巾,头巾下些许的白发贴在两鬓上,跟白发不相配的是他的眼睛,湛然有神得让人心惊。目光所到之处,一切无可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