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厚脸皮,狂得要命:“你不给我花,还要留给谁?”

骆悦人气鼓了腮,小声咕哝:“今年过年我爷爷奶奶他们要过来一起,我还得留点钱给他们买礼物呢。”

梁空微微拖音:“这样呀。”

骆悦人又发现新槽点:“你干嘛老学我说话?”

他不认:“哪儿学你了。”

骆悦人铁证如山道:“你就是在学!呀来呀去的……嗲死了。”

最后三个字声音说得很小,但梁空还是听到了,跟她理论:“那我是学你的,是你嗲还是我嗲?”

反正讲理争理,骆悦人从来都不能赢,她只好换角度规劝:“不一样,你是男生,男生不好那么嗲的,很奇怪唉。”

梁空:“很奇怪唉。”

骆悦人攥住拳抵在被面上,真想打他了,又打不着,再说下去肯定又是自己吃亏,于是强行翻篇,说起别的。

调子起的又低又软。

“你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