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梁空正要上车。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回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又要说谢谢我?”

骆悦人怎么敢说,说出去,讨一句还挺废话吗?

“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梁空顿了一下,站在寂寂的夜色里,被点醒一般。

他也觉得自己这种情绪不対劲,史无前例的不対劲,是他跟裴思禹说的,结果可预知,没什么好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