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能撼动,最后两只手,一前一后被按到柔软枕面上,由他一只手轻松圈握着。
这种两臂朝上并拢的束缚姿态,叫人不由往心口吊着一口气,久悬不落。
而梁空的目光过分直白,从她脸上一寸寸往下移,她动弹不得地躺着,就像餐盘上喷□□扫过的一条鱼,在他的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很快绯红灼身。
羞耻是绝佳佐料,让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有点变味。
梁空也不是真要在她醉酒半醒时欺负她。
他含她的耳廓,像咬食重瓣的樱。
热气盘踞中,她歪着脖子,像在躲他,又如同在靠近他,听见这人好幼稚的较真:“我跟妹妹谁可爱?”
骆悦人笑着说:“妹妹戴小花夹子,你也戴吗?”
梁空勾她的睡袍带子。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