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表情有那么一刻的不自然,很快也就恢复淡然,随后慢条斯理端起咖啡又喝了口,过于醇厚苦涩的口感在味蕾上冲击着:“东西都给他了?”

“时先生都丢了。”

陆文州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顿,掀眼皮:“什么?”

“时先生觉得碍眼,就用三倍的报酬让工人们把东西原路搬回车上,然后让他们把东西都给分了或者拿去卖也可以。”

一声轻笑在书房里响起。

“他现在是有钱了,都会这样挥霍,说丢就丢。”

与此同时,咖啡杯放回桌面,放置的力度稍微有些大,咖色的液体溅了些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