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变了。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跟高中那样桀骜、跋扈,甚至于,他依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唯我独尊,不懂圆滑。

但他又更加成熟、更加张扬,更加让人生出距离感。

顾屿深笑了下,看向南知,很无谓地问:“男朋友?”

两人对视,南知指甲无意识掐进手心,但依旧不肯退让的注视他。

他们在对峙中僵持。

他们从酒吧外那一眼为始的心照不宣的沉默和生疏都在这一刻被顾屿深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剖开了。

他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