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没见啦,才见一面哪够。”

南知笑,斜看她一眼:“你看着不像失恋。”

凤佳夸张道:“咱们新时代年轻人失恋啊,可不能流眼泪,皇冠会掉的。”

南知笑了笑,没答话。

车内安静好一会儿,凤佳才叹口气:“哎,其实我还是挺难受的,毕竟也在一起这么久了。”

“为什么分了?”

“和平分手,结束得挺体面的,不是有个叫三年之痛的?我估摸着差不多就这玩意儿,感觉不到爱了,但真结束了吧,还真就空落落的,三年时间啊,肉麻点说,我有时候都觉得他已经内化成我的一部分了。”

“那你这是刮骨疗毒了。”南知问,“去哪?”

“随便吃个晚饭去酒吧疗疗伤。”凤佳说,“Shake It,三里屯的一家酒吧。”

这店估计是这些年开的,南知对此没记忆。

下班高峰期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两人吃了法餐,到酒吧时已经晚上九点,正好一支摇滚乐队上台唱歌。